第(2/3)页 “等会再见哦!~” “嗯。”谷方轻轻点头。 他看着立香向前跑去,也轻向移步,待那背影消失,谷方也走到一侧林间前沿。 “荆轲小姐是个大酒鬼呢……” “……” 想着立香刚才的话,谷方自后徐徐拿出一只酒葫芦,褐黄的葫身刻着单个“狸”字,他静静看过数秒,轻开葫盖。 “嘣。” 浓郁酒气瞬时弥漫,随风裹挟着,萦绕在谷方身旁,跃动在呼气中丝丝浸渗。 “……”谷方举起酒葫,轻饮葫中温酒,又踏着薄雪,悠然步入青绿织交的林中。 雪停后,如若一人,他会常散步,也常饮酒的。 …… 轻灵地,欢快地,不着痕迹地,谷方踏过雪地,又单手捧拾细雪,在前行中,任雪花拥风飘洒,由它自指缝跃下,缀上步痕。 “吱,吱!!——” 忽地一声,一只松鼠从枝上坠下,在谷方面前下落声大叫。 “……吱?” 松鼠睁开紧闭的眼,看着眼前的人,疑惑眨眼。 “小心点。”谷方将左手摊至右手下,松开揪住鼠尾的两指,让松鼠落在左手后,又走近树旁。 “好了,上去吧。” “吱?吱,吱吱!” “嗯?”谷方看着向下激动探头的松鼠,缓缓看向地面。 一颗坚果,正单单平躺。 “你这小家伙……”谷方弯下腰,将坚果拾起后,递给松鼠。 “喏。” “吱!!”松鼠却是左右躲身,不停向谷方掌心点碰。 “……你,想给我啊……”谷方看着松鼠,微微笑道。 “好的,我收下……” “先生,先生!你在哪……啊,在那里啊,先生!!~” “吱!!!”松鼠慌乱爬上树身,一眨眼工夫便消失不见。 “呼……呼,先生!你怎不说一声就出门了?!”荆轲呼喘粗气,仰起红润的脸庞。 “我跟你父亲打过招呼了。” “不,我是说,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,我,我还以为……” “以为什么?” “以为你走了啊!!” “……” 荆轲又皱起眉,“而且雪天也不安稳,你也不常出门……” “这么说,你是担心我才追来的?” “不,不!才不是!我……我只是被父亲强制着给你送酒来的!”荆轲别过脸,又从身后递出酒葫芦。 “哦,这样啊……嗯?”谷方看着荆轲紧抓葫芦不松的手。 “……你想喝?” “不,我……”荆轲偷偷瞥看葫身,“只是听父亲说,喝酒对身体不好。尤其对老人家来说。” “放心,我才十七,不会碍事。” “……先生,你前年也这样说过……” “……×2”无言的沉默中,四目静静相对。 …… “唔呼!~嗯,这就是酒的滋味吗?不过如此!~” “这只是清酒。” “哦,毕竟先生才‘十七’,还喝不得烈酒吧?~” 第(2/3)页